贵而势大者疑 贱而礼绝者隔 近而言轻者忽 远而意忠者忤

弄清影

某些人企图以“翻案”的方式解构她们的历史价值,还总以”李三叙事“为挡箭牌合理化自己的行径,那倒是看清楚所谓“李三叙事”扭曲打压的方向在哪儿再大放厥词吧。不管有多少玻璃心粉不愿意接受,我还是要说“弄权”形象被立起来的源头肯定不是空穴来风,只是被多轮主观加工而刻板化罢了。 更需要被重视的点就是:在社会影响力这方面,婉平的历史意义是被恶意侵夺,而不是靠所谓“女权”zzzq渲染


有一篇“传统”视角的说辞就可以看出修史的真实用心。P1-P3的《唐景龙修文馆学士及文学考论》评价景龙时期是虽然文学活动频繁却毫无优质作品产出,全是虚假奉承套路,并声称曾经的进步文人此时都“迫于形势被圈养而野性渐失”,还特别强调那些著名诗人们皆在开元后成名


即便此文提到“先是神龙中,知章与越州贺朝、万齐融,扬州张若虚、邢巨,湖州包融,俱以吴、越之士,文词俊秀,名扬于上京”可证明在中宗时期早有名扬社会的文人,但解读重点放在他们未得宫廷重用而被忽视甚至“被排挤迫害”,把“唐诗气象”完全归功于“开元之春”,给出的论据就是中睿宗时期多数作品散佚未得流传,只能看到那段时期的文人都沉迷于奉承权贵

婉 & 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骂谁


那段时期是搞了什么恐怖政策逼着文人集体投降吗?中睿宗时期就不谈其他文人,即便是当时能“称量天下”的文坛宗主又留下来多少作品呢?是什么导致她作品散佚,“学者”却避而不谈。那些所谓“被边缘化”的文人经历到底是因为被当朝排挤,还是被春秋笔法再造就有的推敲,活跃在武周至中睿宗时期的文臣与开元后诗人该如何对比就很难不被先入为主的预设影响


既然已经“名扬于上京”,打压之说就显得逻辑不通。如果被排挤何来“名扬”?现在已难以得知那时活跃的宫廷文人于市井之间的影响力,但依然可以窥见那段时期社会文艺气象的蓬勃,倒是照应到“搜英猎俊 野无遗才”了。其实也可以发现婉儿在市井之间的“狎昵”流言同样不是无中生有的,粉圈脑补的“柔弱”的人设完全立不住,除了皇家诗会这种公事,她私下组织参与社会活动应该也非常积极,这不是一般的精力旺盛 x


婉儿身上还有一个特点:她对文艺与政治的关系的清晰认知,是放在当代也能打烂很多爱发小作文的“清醒人士”的脸。中国宫廷并不缺女官,但她们的存在感多在“传统”话术下被隐形,而婉儿这位女官天花板是春秋笔法无法抹藏的光彩。即便如此,她被保留下来的遗物也无法还原她人生的万分之一,这才是“修史”的险恶之处


对于太平也是如此,就一般情况而言,“宠爱”未必需要条件,但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能“被爱”就是她双商超群的证明,而不是很多理中客嘴里的“单方面受宠”。因此后现代洗脑包对太平的奇怪解读就是因果倒置的产物。太平的资本积累不可能靠亲人施舍就可以形成富可敌国的势力,某些玻璃心“粉”看不得失败就脑补鲨人即斗赢的逻辑非常可笑。无论对阿武和太平,“杀”是基于现实的果,而成不了“赢”的因。再有多少种标新立异的设想,都撼动不了她们的“不尽人意”是主观无法左右的必然。把宫廷斗争扁平化成宅斗梗,可见发这类洗脑包的“清醒人士”眼界有多狭隘


最后送上p4温馨提示,不知道当初有多少人的关注是从我锐评zz黑暗面来的,市面上对“议政”本就毫无门槛,现在出现的“屏障”也是形同虚设,这就给了不少人张口胡扯的自负。文艺人爱把文化艺术放到超凡脱俗的位置,再标榜一番“众人皆醉我独醒”,是不是忘记屈原的身份背景了?还是不知道杜甫都不算纯粹的在野文人?看得出来发下头洗脑包的政治黑洞有多深,在此基础上流于表面的“文学脑”硬伤多就很正常了。这类爱堆砌zz用语整大词的现象广泛存在于各种领域,每次刷到这类“学者”的发言都是一脸(地铁老人.jpg)


现在就算再戳多少玻璃心也必须要明确一个事实:不懂就是不懂,充胖子只会暴露更多的硬伤。现实生活中我身边也从没缺过这类爱锐评的“清醒人”,跟我“讲道理”遇到最多的情况就是“我也在这方面做过很多功课,你摆官腔有什么意思”诸如此类,并无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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